惟大英雄能本色

惟大英雄能本色

狐疑杂文2025-05-05 14:34:44
痛饮科林斯的太阳读着大理石的废墟——[希腊]埃利蒂斯十月南京,黄菊丽,山骨细。烟雨故人稀。晓镜吾君,你是否能回忆起96年秋于南通中学体育馆我们的初次彼此关注……你于我们那一帮豆蔻少女眼帘是冷静稀有的黑

痛饮科林斯的太阳
读着大理石的废墟

——[希腊]埃利蒂斯

十月南京,黄菊丽,山骨细。烟雨故人稀。
晓镜吾君,你是否能回忆起96年秋于南通中学体育馆我们的初次彼此关注……你于我们那一帮豆蔻少女眼帘是冷静稀有的黑色出现。那时节,刚升入初中的小女生相当稀罕着纯净黑衣,所以我对你的记忆一直是初见那一袭干净黑。同窗三年,或黑或白,你的风格持续素净。即使如今我们已有几年未曾相见,仍然可以想见你的素净一如白垩纪德斯菊石。
素净的东西带有一种体面的长期逼迫,是冷静下最保存实力的慢性全面性自我销毁。遗憾的是,他毁迅捷于自毁……
02年秋,你去南京艺术学院雕塑系念书。
前两年我去杭州回来后并未与你分享这座我最心仪的城,因为杭州太秀气了,你的气概在那里施展不开,倘被西子湖同化了去倒是罪过。南京这座龙城,生就江南柔密的皮肉,骨带刚阳王气,筋是不朽龙脉。你的气质注定你是南京的。也许你从金陵十二钗轮转来,我遇见那一年,前世不忘,今生纪念。
雕塑是艺术里的一项沉重体力,况且当时你还总去五台山体育馆练习跆拳道,跌打损伤在所难免。你的伤痕尽是物质的遗现,没有情感的纠葛残念。如此,你的生活固然是清净如水,然必定被按常理出牌的人猜疑以致诬蔑加身。我恰恰提供了这个契机……起因竟是为了纪念我们的十一年友情。
07年盛夏,我虚构了一个故事,因为记着你的独特,故尔将故事里这个非凡主人公用上了你的真实背景资料,这便是接下去给你惹了一身麻烦的《翠色和烟老》。
我并不晓得原来小说是可以当真事来看的——连我这个一手孕育分娩了该小说的作者都不知道我的小说竟是真的?!
再别提本属于文学范畴的小说,就是冠冕堂皇的威赫正史都是不能尽信的,怎么就有那么多受过教育的堂堂上邦大人将镜君等同于小说主人公秦多多?可怜我那镜君因为特别早已是招风大树,这下千口莫辩。风言风语都疯了,一个从不计较儿女私情的艺术才女莫名其妙被传成同性恋了(依照小说推论她还应是母女恋)!
这下该轮到我喊冤叫停了。因为这都是没影的事,除了秦多多毕业的院校专业,喜欢坂井泉水的歌以及在“南京盛世宝玉有限公司”设计部工作是取自于镜君的真实情况,该小说无论是整体还是细节全部是虚构。虽然我的智商没有镜君高,想象力亦不及她多矣,但编故事还是不至于费力的,如果要纪实我完全可以将《翠色和烟老》写成散文。
早一些时写的《人远波空翠》部分取材于镜君,真实留下了平潮中学的名字,但没有惹来任何无聊非议。我度了度,想是因为公司毕竟很社会,挡不住鱼龙混杂,由于利益休戚导致人际关系复杂,不比教育战线好歹要维持千年圣人的门面。
出色的,必遭劫难。
常情如此。
我见过元古代的曲霉菌于显微镜下的细致图片,非常沉静的美,至今冷静在格陵兰。远离了人类,遂不足为害。即使它来危害,在欣赏那美丽的同时我情愿被伤——美的东西便邪恶我亦心存慈悲,为只为具备“美”即可取。流言在张爱玲笔下可以倾国倾城,武则天会对骆宾王讨骂自己的文采璀璨的檄文备加赞赏——而对于缠绕你几个月的俗世浅薄寡淡毫无艺术品位的流言我实在无话可说……只得删除该小说。
当三人成虎,第四个人有责任调查清楚后再发言,否则最好给我闭嘴!全面接受他人的哲学体系无异于削足适履,况且我看不出这种低级庸俗谣言里有什么严密哲学体系在里面!
这季节水寒荷破人憔悴,猛可里听得木落芦花碎,红叶坠。
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你的牌已经伽马射线暴一样打出去了,你的自由只好在夹缝里狂言奢侈梦。
遣泰山轻如芥子,携凡夫难脱离红尘。镜君已手持锟鋘剑,还理那些陈年翻新的旧唾沫作甚!你有锦心,我有绣口,受制于小人岂非哀哉?
上海是座傲慢之城,可笑之极的是这种傲慢既非关民族风骨又不论时间场合,是只是庸俗变质自我累积的傲慢;真正的上流高贵邦域往往最平易近人最尊重人格,拒绝赝品的高贵。所以贵公司高层人员应该能够明辨是非不至于被几粒阴沟里成精的霉臭老鼠屎污了法眼,把你这只帝鳄给放走,如若那样,我去东帝汶哭天下受屈的才人去!
“痛饮科林斯的太阳读着大理石的废墟”——惟有大英雄方能饮日,毗邻地质年代的野兽派废墟写下沧桑诗。
晓镜吾君,且等竹敲残月落,势必鸡唱晓云生。
躺在黄昏宝石桑的地板上像躺在血色江湖中,满眼天葬晚钟。我只觉得脏腑都被苍鹰啄食殆尽了,遂起身燃起文火细熬慢炖点圣贤教诲来填补我这空空草包大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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