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俅、足球,去他娘的球
据考证,足球起源于中国,古代叫做蹴鞠。
在宋朝就有一个蹴鞠高手叫高俅,这高俅在宋代徽宗皇帝时竟官居太尉。
高俅何许人也?
高俅姓高,排行老二,人称高二。是宋代哲宗皇帝时东京汴梁宣武军一个浮浪破落子弟。自小不成家业,只好刺枪使棒,最是踢得好脚气毬,京师人顺口,不叫高二却叫高毬。后来发迹,便将那毬字去了“毛旁”,换了“立人”。便改做姓高名俅了。
这高俅吹弹歌舞,刺枪使棒,相扑玩耍,亦胡乱学诗书词赋。至于仁义礼智,信行忠良一点也不懂。就这样一个东西,可偏偏遇着一个酷爱蹴鞠的端王爷(后来的宋徽宗皇帝),从此发迹,官居太尉。高俅依仗这太尉的权势陷害贤良,先是逼走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接着在白虎节堂陷害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就连他过房的儿子高衙内在东京汴梁也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人送“花花太岁”。可以说父子俩是沆瀣一气,作恶多端。
高俅的球伎确实了得,我们看看他是怎么遇到端王,又是如何使尽浑身解数在端王面前表演球伎的吧。高球这人,“好刺枪使棒,最是踢得好脚气毬”,“这人吹弹歌舞,刺枪使棒”,“每日三瓦两舍,风花雪月”,“在东京城里城外帮闲”。后因帮人逼债使钱,弄出命案,被人“开封府里告了一纸文状”,“把高俅断了二十脊杖,迭配出界发放,东京城里人民不许容他在家宿食。高俅无计奈何,只得来淮西临淮州,投奔一个开赌坊的闲汉柳大郎”。此乃“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
“高俅投托得柳大郎家,一住三年。后来哲宗天子因拜南郊,感得风调雨顺,放宽恩,大赦天下。”那高俅“因得了赦宥罪犯,思量要回东京”,柳大郎给东京汴梁开生药铺的亲戚董将仕写了一封书礼,“收拾写人事盘缠,赉发高俅回东京,投奔董将仕家过活。”
“董将仕一见高俅,看了柳大郎来书,自肚里寻思道:这高俅,我家如何按着得他?若是个志诚老实的人,可以容他在家出入,也教孩儿们学写好,他却是个帮闲的破落户,没信行的人,亦且当初有过犯来,被断配的人,旧性必不肯改。若留住家中,倒惹的孩儿们不学好了。待不收留他,又撇不过柳大郎面皮。当时只得权且欢天喜地留在家宿歇,每日酒食管待。住了十数日,董将仕思量出一个路数,将出一套衣服,写了一封书简,对高俅说道:小人家下萤火之光,照人不亮,恐后误了足下。我转荐足下与小苏学士处,久后也得个出身。足下意内如何?高俅大喜,谢了董将仕”
“小苏学士见了高俅,看了来书,知道高俅帮闲浮浪之人,心下想到:我这里如何按着得他?不如做个人情,荐他去驸马王晋卿府里做个亲随。人都唤他做小王都太尉,他便喜欢这样的人。次日,写了一封书呈,使个干人送高俅去那小王都太尉处。这太尉乃是哲宗皇帝妹夫,神宗皇帝的驸马。他喜欢风流人物,正用这样的人。一见小苏学士差人持书送这高俅来,拜见了便喜。”
就这样,这高俅在府内做了驸马小王都太尉的亲随。自此时来运转,在王都尉府中,出入如家人一般。
公元2006年7月,世界杯刚结束,有很多球迷还沉迷在德国不来梅。更何况有众多如神经病般的足球迷,当你们看到我在骂足球是《罪恶足球》的时候,恨不得把我砸扁了不可。
你们砸你们的,我还接着骂我的。
上篇说到高俅在小王都尉府中,出入如家人一般。有一日,小王都太尉差这高俅到端王宫,给端王送玉龙笔架和两个纸镇玉狮子。高俅来到端王宫,把门官吏转报与院公。没多时,院公出来问:“你是哪个府里来的人?”高俅施礼罢,答道:“小人是王驸马府中特送玉玩器来进大王。”院公道:“殿下在庭心里和小黄门踢气毬,你自过去。”高俅道:“相烦引进。”院公引到庭门。
高俅看时,见端王头戴软纱唐巾、身穿紫绣龙袍、腰系文武双穗条把绣龙袍前襟拽扎起、足穿一双嵌金线飞凤靴;三五个小黄门相伴着踢气毬。高俅不敢过去冲撞,立在众人背后伺候。
也是高俅合当发迹,时运到来。那个气毬腾地起来,端王接个不着,向人丛里直滚到高俅身边。高俅见气毬来,也是一时的胆量,使个“鸳鸯腿”踢还端王。端王见了大喜,便问道:“你是甚人?”高俅向前跪下道:“小的是王都尉亲随。受东人使令,赉送两般玉玩器来进献大王。有书呈在此拜上。”端王听罢,笑道;“姐夫真如此挂心!”高俅取出书呈进上。端王开盒子看了玉器,都递与堂候官收了去。
那端王且不理玉玩器下落,却先问高俅:“你原来会踢气毬。你唤做什么?”高俅叉手跪覆道:“小的叫做高俅,胡乱踢得几脚。”端王道:“好,你便下场踢一回耍。”高俅拜道:“小的是何等样人,敢与恩王下脚!”端王道:“这是齐云社,名为天下圆,但踢何伤?”高俅再拜道:“怎敢!”三回五次告辞,端王定要他踢,高俅只得叩头谢罪,解砌漆下场。
才踢几脚,端王喝彩,高俅只得拿平生本事都使出来奉承端王:那身分,摸样,这气毬一似鳔胶粘在身上的!端王大喜,那里肯放高俅回府去?就留在宫中过了一夜,排个筵会,专门请高俅的主人驸马小王都太尉来宫中赴宴。
入席饮宴间,端王说道:“这高俅踢得两脚好气毬,孤欲索此人做亲随,如何?”王都尉答道:“殿下既用此人,就留在宫中伏侍殿下。”端王欢喜
端王自从索得高俅做伴之后,留在宫中宿食。
高俅自此遭际端王,每日跟着,寸步不离。未及两个月,哲宗皇帝晏驾,无有太子,文武百官商议,册立端王为天子,立帝号徽宗。自此,这徽宗抬举高俅,没半年之间,直抬举高俅做到殿帅府太尉职事。
你看人家高俅这球踢得,何等有能耐。
就因为这高俅的蹴鞠能耐,才衍生了很多的罪恶。明末穷秀才金圣叹痛骂:“当时朝廷无人不如高俅!”
当然,罪恶之源在昏庸无能的皇帝。“夫江等之皆不免于窜聚水泊者,有迫之必入水泊者也”,把忠臣义士“逼上梁山”。所以金圣叹评改本《水浒》把开卷一句改为“哲宗皇帝在位......东京......便有一个浮浪破落户子弟。”这个“便”字说明了皇帝和高俅是派生关系。万万有罪,罪在朕躬呀。
呜呼哀哉!一个有才无德的浮浪破落户子弟,遇到一个有才无能的主子,不衍生罪恶其不怪哉。
中国有句古话叫“玩物丧志”,好像在高俅这儿不大适应。高俅就因为玩得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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